(完)屠户夫妇来村里挑丫头给家中独子冲喜,我猛地举起了手
“还有没人了?”屠户的婆娘李翠兰拍了拍册子,她嗓门亮得像铜锣,“咱不白要,给十两银子当聘礼,往后丫头就是我王家的人,吃穿不愁。”
“还有没人了?”屠户的婆娘李翠兰拍了拍册子,她嗓门亮得像铜锣,“咱不白要,给十两银子当聘礼,往后丫头就是我王家的人,吃穿不愁。”
站在南沟村口,老张盯着公示栏里那“新十个没有”的字,手摸着下巴,点了几下头,干部不敢瞎来,大伙儿说话也管用了,不远处几个陕北汉子扭着秧歌,红绸子一飘一荡,这些年村里那些事儿,全在那步子和节奏里头了。
婆婆的手在茶几上一撩,我妈压了二十年樟木箱底的翡翠手镯就像片断了线的叶子,“哐当” 撞在大理石尖角上,碧绿色的裂纹顺着光纹瞬间爬满镯身时,我手里的汤勺 “当啷” 掉在煤气灶上,溅起的油星子烫得我手背发红,却愣是没比过心口那阵发紧的疼。